去过日本的朋友都听说过，日 本 本 国的制造产品大体分为三种，最好的是"made in Japan" ，基本不出口，因为质量最好！第二类是出口到欧 美市场，当然第三类是出口到第 三 世 界 国 家。这说法不一定准确，但是说明长久以来，我们还是对日 本制造的质量和精美性是有口皆碑的。

日 本制造的基础无疑是精益制造，我们很多国内的制造企业都学师于此。笔者也多次参观了日 本在国内的合资工厂。智能制造思路，1989年日 本提出了智能制造系统（IMS，Intelligent Manufacturing Systems）计划。以日 本机械学会为首，早期提出的产业结构优化思路（IVI，Industrial Value Chain Initiative，工业价值链计划）。

同时，日 本经产省强调了“互联工业”（Connected Industries）的重要性。他们认为，如果日 本要避免类似互联网时代的落后，还是应该学习美 国，不应该以德 国的高度集成为标杆，否则第四次工业革命又将没有日 本什么事情了。

2018年版的《日 本制造业白皮书》中，他们对全球制造业的发展做出了不同的选择。他们认为是一次“非连续创新”的判定，非常引人注目。按照日 本专家的理解，目前日 本纯粹的自动化产品竞争非常激烈，难以形成高的附加值，因此，日 本制造业希望自动化与数字化融合的解决方案，获得更高的附加值。相比较而言，美 国制造业更容易获得高附加值的市场机会。

为了更进一步提高日 本制造业的劳动生产率，不应该仅仅追求通过机器人、信息技术、物联网等技术的灵活应用和工作方式变革达到业务的效率提升和优化，更重要的是通过灵活运用数字技术从而获得新的附加价值。

在《日 本制造业白皮书》报告的总论中，集中阐述一个观点——那就是日 本制造业已经处于一个“非连续创新”的时期，它把这个时期称为“第 四 次 工 业 革命”。日 本以全面质量管理（TQC，Total Quality Control）为代表的“持续改进”（Kaizen）闻名于世，但这种优势已经被“非连续创新”所削弱，而且有可能给日 本制造带来万劫不复的后果。

中 日 两 国的制造业有同样的状况。国内制造企业经营情况比较好的，大都受益于精益管理，毕竟要在生产现场有竞争力，才可以在同质化产品的市场杀出一条血路。

日 本经产省提出了“强化现场力”的措施和方法，利用数字化工具、人才培养和工作方式变革等手段成为了日 本制造现场力复兴的秘诀。制造现场的效率一直被认为日 本 制造（Made in Japan）的特点，日 本 制造企业笃定的坚持现场管理，可谓日 本 在失去的三十年中仍然稳中有涨的秘诀。

日 本已经意识到目前全球制造业处于一个非连续创新的阶段，这促使日 本经产省思考一个真正可以代表日 本制造未来的概念。

早期日 本 机械学会提出了工业价值链计划（IVI，Industrial Value Chain Initiative），被默认为日 本 制造的战略，但在2018年，日 本 经产省否定工业价值链计划是日 本 战略的提法，而明确“互联工业”（Connected Industries）才是日 本 制造的未来。

虽然日 本 经产省对于原有提出的概念（例如机器人革命、工业价值链计划、社会5.0等）进行了调整，开始专注到“互联工业”来，但是，日 本 仍然希望在概念上与美国工业互联网建立不同的定位，例如，日 本 制造希望突出“工业”的核心地位。历史已经证明，日 本 并不擅长提出概念。早在2016年的《日 本 制造业白皮书》中，日 本 经产省就自省不擅长提出概念，当时的场景是评价德 国 工 业 4 .0概念提得好，可惜不是日 本 提出之类的。

目前 日 本 制造业领域的专家，大都处在上个世纪90年代智能制造系统（IMS，Intelligent Manufacturing Systems）的思想下，难以实现颠覆性创新。据日 本 制造科学研究中心和 日 本 I M S中心撰写的《日 本 IMS国际合作研究计划》总结报告显示，日 本 2017年还尝试提了一个基于信息物理系统（CPS，Cyber-Physical Systems）的智能制造系统（SMS，Smart Manufacturing Systems，不是IMS）。

通过对 日 本 制造业发展思路的研究分析，可以发现很多值得借鉴的地方。就制造业本身的科技能力，我们必须承认在高端领域的差距。

以铜为鉴，可以正衣冠；

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

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

日 本 制 造 显然没有以史为鉴，也没有以人为鉴，对于中 国 制 造，是否应该借鉴 日 本 制 造 在IMS上的失败，同时也应该对“互联工业”提法进行辨析。今天我们将工业互联网作为 中 国 智 造 的未来发展方向，与日 本 的互联工业有很多异曲同工之妙。Connected Industries作为日本制造的未来，是需要我们产业界持续关注，研究和学习的！

他山之石 可以攻玉！未来将是物联世界，让我们相约2019年11月19-21日，相约2019（第三届）全球物联网大会—寻找思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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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系《洞悉——物联网发展1000问》系列文章第五十四篇，旨在希望通过系统性与行业专业视角就物联网产业当前发展现状与经济潜力予以分析和分享。IOT物联网，万物互联，互联万物。

作者：王正伟 中关村物联网产业联盟秘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