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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闲鱼《开挂吧少年》里,看到了4亿年轻人有多难有多拼

2020/9/26 22:46:00

9月中旬,清华大学领导小组经过第5次会议探讨之后,终于公布了一份《拟聘新进校名单》。


这份名单上只有一个名字:朱松纯。

名单一出,引发社会各界热议。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受到中国顶级高校的如此重视?

了解朱松纯的人,无不惊讶于他“开挂”般的人生经历。

1991年,朱松纯只是中国科学技术大学计算机专业一名普通毕业生,当时计算机视觉太过前沿,连理论体系都没搭建完善,朱松纯却凭着“直觉”入了行。

等到他博士毕业,产业相对成熟,朱松纯就像连续押中了彩票头奖,开挂不断。

2002年,朱松纯刚到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任教,就拿到终身教职。

2010年以来,他两次担任美国计算机视觉、人工智能项目负责人,甚至获得计算机领域世界最高奖。

令人难以相信的是,清华以“教授”职位相邀之后,朱松纯的人生再度开挂。

9月24日,北京大学人工智能研究院召开工作会议,会上正式宣布,聘任朱松纯为北大人工智能研究院院长。

就在朱松纯正式就任北大人工智能研究院院长的2天前,9月22日,教育部举办了一场十分平静,又令人振奋的新闻发布会。

会上,中国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学会副会长王战军表示,从1949年的在学研究生人数仅有629人,到2020年预计突破300万人,我国研究生教育事业实现了历史性的跨越,成为规模位居世界前列的研究生教育大国。

9月23日,教育部在国新办也举行了一场新闻发布会,会上,副部长郑富芝表示,截至目前,我国义务教育阶段辍学学生已经降至2419人。

这就是说,我们不仅拥有全球最大规模的研究生人才。新生代,已经几乎没有小学以下文凭的人。

但是,新的问题也来了。

在朱松纯上大学的时代,大学生还很稀缺。毕业之后,只要多努努力就能开启开挂的一生。

如今,全民教育水平提升,普通人还有开挂的机会吗?

人才过剩的“烦恼”

不得不承认,如今,在遍地人才的中国,想开挂,要比过去难多了。

过去很长的年份内,我们都在为如何留住人才而发愁。眼看着各种高端技术人才的流失,让人十分无奈,尤其是他们留在了美国。

甚至,有媒体将留美的理工科高端人才拿到博士学位5年后仍不回国的人数做了可视化统计。

结果发现,中国科学和工程领域人才出国滞留率平均达87%。这一数据,和2014年美国能源部出具的《美国大学外国博士居留率》的报告结论基本一致。

究其背后原因,在过去,我国的高新技术产业发达程度不如美国,能够为高端技术人才提供的环境,不如欧美国家。

大型设备使用情况,就是最直观的体现。是拿来给少数人当宝贝使用,还是所有高端人才都能敞开使用,这不仅涉及投入成本问题,更重要的是体现产业成熟度。

科技部前部长徐冠华也曾说过,中国大型科研设备利用率只有25%,而发达国家是170%。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隐形数据:利用率越低,设备越少。利用率越高,设备越多。

也就是说,当时,国内外高新技术产业真实状况,远比25%和170%对比更悬殊。

正如前新加坡总理李光耀所说:“中国是在14亿人口中选人才,而美国则是在全球70亿人口中选人才。”

过去几十年,我们一直对外输出。

直到2010之后,中国互联网、物联网、大数据、云计算、AI等产业快速发展,产业基础完善之后,并且各地陆续出台各种措施:“千人计划”、“人才签证”、“留学生创业”……

2013年,高端人才开始大批回流。

截至2016年底,中国留学回国人员总数达到265.11万人。仅2016年就有43.25万留学人员回国,较2012年增幅达58.48%。

2017年2月,与杨振宁一道放弃美国国籍的中国科学院外籍院士、图灵奖获得者姚期智,成为国内院士。

姚期智院士甚至成为海外高层次人才回国的风向标,在他之后,回国的人才名单越来越长了:

高能物理王贻芳、人工智能甘中学、国际著名的结构生物学家施一公、单分子酶学的奠基人谢晓亮、新药创制丁列明……

对此,新华社曾做出这样的评论:“这是民族史上罕见的人才回流潮。”

今年突发的疫情,更是意外地成为了人才回流的加速器。

由于国外至今未能有效控制疫情,作为全球率先清零的国家,同时也是率先复工复产的国家。

并且,因为一场疫情,原本就领先于全球的互联网产业,因势快速发展,阿里、华为、百度等大厂,无人驾驶、机器人、5G等产品层出不穷。

2019年,我国数字经济规模已经达到31.3万亿元,绝对数量已经超过美国,位居全球第一。

再加上美国绝对强势的单边政策,目前,中国已经成为全球人才就业的首选之地。

据近日发布的《2020海归就业力调查报告》显示,回国求职海归数量暴增七成,达80万。

不过,由于疫情的影响,国内的“人才过剩”还是带来了一定副作用。

调研数据显示,33.3%的企业已启动秋招,2成还在筹划中,目前暂时没有校招计划的占到46.5%。

9月15日,国家统计局新闻发言人付凌晖就指出,8月份城镇调查失业率是5.6%,比去年同期少增203万人。

时代的灰尘落到微观层面,表现为 6成多毕业生为就业愿调低薪资预期。甚至,有4成海归的年薪不足10万元。

客观来说,中国已经是全球能给出来最好价码的雇主。否则,海外的顶级人才、留学生,也不会大批回流。

不过,在这样的环境中,开挂的难度可想而知。海归们都很难开挂,更不用说那些没有专业优势、名校优势、大厂工作经验优势的普通人。

社会不只需要《看见》《后浪》

然而,在“滤镜”之下,我们又总能看到一群“随时随地开挂”的人。

5月3日,为了致敬五四青年节,B站策划了一场至今备受争议的话题——《后浪》。

“我看着你们,满怀羡慕;我看着你们,满怀敬意;我看着你们,满怀感激。”52岁的老艺术家,声音铿锵有力,眼神真诚。甩头的动作,风韵万千。

很多媒体人和街头采访的群众都承认,这是一场很精彩的演讲。镜头、灯光、造型都无可挑剔。

在视频素材中,B站也确实用心了,选取了赛车、潜水、旅行等过着一大批过着优越生活的UP主。

但是,对于演讲的内容,很多人并不认可。

“这很不B站”“反正我没有《后浪》说得那么好,这夸赞可承受不起”“我们都没有看这个视频,可能是因为学校没有要求统一看”……

后来,有媒体走访调研发现,转发何冰演讲视频的人,60后、70后居多,而真正的“后浪”90后、00后,却极少转发。

的确,《后浪》的第一视角并不是“后浪”,而是来自中老年人的俯视。

在这个视角中,中老年人强行赋予年轻人开挂的人生,并顺势将“后浪”们捆绑在消费主义的旗杆上。

而就在7年前《福布斯》曾公布过一组数据,大众富裕阶层目前的主体人群为60后及70后,其中70后在总体数量中占比逾3成,成为中坚力量。

因此,《后浪》很努力描述后浪,只是内容很不后浪。

6月6日,快手与朝阳冬泳怪鸽合作了另一个同样受争议的演讲视频——《看见》。

最大的争议莫过于,《看见》是和《后浪》反着来的。

《后浪》开场是气象恢弘的登月场面,《看见》则是穿着破旧衣服在简陋的厂房跳舞的农民工。

《后浪》的喜悦是在国际电竞比赛夺冠,《看见》的喜悦是在乌苏里江收获大马哈鱼;

《后浪》的年轻人在埃菲尔铁塔下雀跃,在南太平洋小岛撒欢;《看见》里是借助假肢行走的孩子,开大卡车的婚纱女子。

……

《后浪》太优越,《看见》又有些矫枉过正。

他们一个想用极少数、极奢华的精英UP主来代表整个年轻群体,另一个又想通过极其小众、过分草根的“边缘型”人物来代表整个年轻群体。

看了《后浪》觉得自己不如人,看了《看见》又觉得自己很优越。然而,绝大多数的普通人,恰恰生活在二者没有顾及到的中间地带。

这个社会的确需要《看见》《后浪》,年轻人也的确需要快手、B站这样的能够表达自我的平台。

这两支视频,之所以受到争议,很大的原因是,他们都在基于平台自身自说自话,通过放大平台自身立场,模糊掉绝大多数年轻人真正需要解决的问题。

尤其是处在当下“人才过剩后遗症”时期,年轻人需要的不是突然被一小部分人所代表。真正需要的是把问题摆出来,然后,去探索有没有真正的触手可及的、属于这代人的“开挂”方案。

在科技圈有这样一句话,“越晚建成的生产线,往往就越先进。”因为,后建成的生产线,通常已经弥补了之前的缺陷。不得不说,共青团中央网络影视中心与阿里巴巴旗下闲鱼APP联手推出的《开挂吧少年》,称得上这个时代“后建的生产线”。

新时代的“开挂”形式,虽然不如朱松纯院长、姚期智院士们当年来的那么猛烈,却是属于当代普通年轻人每一个人的机会。

年轻人更需要触手可及的机会

相对于此前热议的《看见》《后浪》,《开挂吧少年》更接地气、更加单刀直入,一开场就瞄准了“人才过剩后遗症”问题:

“年纪轻轻的你,好像拥有的不多。没有背景,没有毕业。”

“刚刚毕业,没有名校光环。”

“名校毕业,但没有工作经验。”

“有经验,但是没有通往大城市的钥匙。”

……

年轻人第一视角的《开挂吧少年》,不仅描绘了困惑中的年轻人的整体画像,涵盖了普通人看见和看不见的各种后浪。即使没有覆盖所有人,也基本取到最大公约数。

并且,这更像是对前两支视频所粉饰的问题所做出的解答。

作为在校大学生陈娅茹,不想被60后、70后定义。如她在《开挂吧少年》中所说:“不做常人眼中的00后,我只做自己眼中的优等生。”

因为爱好,她穿上精致的汉服,但她不只是把国风当成消费品穿在身上,也将自己爱好的产品开“挂”到闲鱼。

能够为自己带来收入的爱好,才更能长久。

不仅如此,像陈娅茹这样年轻人,在大学期间就有了创业经验,未出校门,简历已经“开挂”。

不仅是在学校中,毕业之后,年轻人应该去做什么,别人说了也不算。

“不是朝九晚五才算正业,我用热血也能写好人生篇章。”

动漫创艺人张子成,靠动漫、手办,在闲鱼收获500多万点赞。玩物,主要是能当成事业的玩物,让他更励志。

并非所有年轻人的机会都在大城市,甚至不是所有的人都需要卯足了劲考研、考博。与其在大城市拼个“你死我活”,不如跳出这个圈子,换另外一种生活。

“逃离北上广不是贪图安逸,足够努力的人,无论在哪都能凭着一腔热忱,开挂向前。”

闲鱼的玉石带货主播马天敏,不仅这么说,也这么做了。回到边疆老家,她对于直播、电商的优势更加明显,发光发热的机会就更多。

即使身处边远小城,被群山阻隔,只要打破思维边界,勇于行动,人生就没有边界。

在周振锋身上,我们更能看到年轻人的“跨界”,或者说“新边界”。

他的职业就很跨界:轮胎雕塑家。

别人说接地气的人,不适合搞艺术,他偏不信。

他一手捡废品,一手将捡到的废品做成精美的雕塑。一堆堆废品,开“挂”到闲鱼,变成一件件手慢无的艺术品。

诸如此类,在闲鱼随便搜索“开挂少年”,就能找到一大批勇于尝试的年轻人。

他们出身千差万别,学历五花八门,这些人有着一个共同的特点:在不断打破已经被人设好框架的路。

因为不给自己设限,他们的才能,以及做出来的东西,总能让人眼前一亮。

陈娅茹、周振锋们看似只是在闲鱼简单一开“挂”,这些缺乏开店经验、开店资金的年轻人,却瞬间拥有了和淘宝皇冠卖家、门店老板同等的商业机会。

他们不仅仅展示了自己的才华和爱好,也把才华和爱好变成了可以长期经营的事业。

《看见》《后浪》,都是老一辈人或羡慕、或悲悯审视一小部分年轻人。《开挂吧少年》则是年轻人自己向多数人发出的宣言。

这其中,既有普通年轻人对“开挂”般美好生活的追求,也充满展示自身才华的欲望。更重要的是,这一“挂”能够让才华直接变现。

即使部分年轻人处在理想主义爆发年纪,谈钱,也并不可耻。

正如大文豪鲁迅所说:“凡承认饭需钱买,而以说钱为卑鄙者,倘能按一按他的胃,那里面怕总还有鱼肉没有消化完,须得饿他一天之后,再来听他发议论。”

尤其是,当下处在“人才过剩后遗症”时期,数十万海归、成群的国际顶级专家都回国找工作了,能够帮普通年轻人提供更多赚钱机会的人,才是真正看见后浪,并真正懂后浪的人。

对于在校大学生闲鱼也提供了更多机会,所有学生都能够通过专业、爱好、各种脑洞、视频、图文等形式进行“开挂”自荐赛。

所有优胜者,不仅获得奖品,还能成为阿里实习生、到阿里总部游学、和阿里大咖面对面接触。在毕业前,就拥有含金量十足的简历。

而不论是朱松纯,还是陈娅茹,所有的开挂,都是自己主动做出的探索。

结语

闲鱼拥有2亿用户,也是现象级APP。在这三次视频活动,客观来说,闲鱼和其他平台不太相同。

其他平台更多的是一个展示自我的平台,而只有极少数的头部网红才能获得收入,成就事业。

同样是社区,阿里出身的闲鱼却是个自带电商交易属性的社区,每个人不仅是能展示自我的UP主,也都是能挣钱的小老板。

这就天然打破了一道心理门槛:好的才能、好的产品,不只是用来展示,就应该拿来变现。

所有的打破,在商业形态上都是一次迭代。

当下,科技在不断拓宽大众的视野,不断打破生活的边界,机会和挑战同时递增,商业形态也必须能够迎合时代的需求,才能长久发展。

通过《开挂吧少年》,闲鱼已经对外释放出一个明显的信号:闲鱼不只是闲置平台,更是一个聚焦人本身价值的平台。

闲鱼植根于阿里的电商土壤,成立以来不断向直播、社交等领域拓展边界,如今,甚至连商品都变成基础建设,只要用户有才能和爱好,甚至只是脑洞,都能重新发明商品,直接变现。

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从来不会担忧人才过剩的问题,担忧的只是如何给所有人提供最大化实现自身价值的平台。

通过闲鱼的最新动态来看,眼下的“人才过剩”问题,是个暂时的“假性”问题。只要每个人找到施展自己才华的平台,这些过剩的才能,就能直接转化为经济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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