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周天财经

周天财经 原创出品

曾采访一家业内有名的教育机构时，一个外国老师笑着调侃了一句话，他说：「在中国生活的这十年里，中国人对教育的执着，大概只有买房这件事，可以比一比」。

他的话，自然没有恶意。中国经济飞速增长几十年里，机会涌现的同时，让阶层流动的速度也来到一个高峰。教育是中国普通民众跨越阶层最好的「楼梯」。

技术让知识在加速流动的同时，也在加速迭代。尤其进入互联网时代后，职场对知识的需求频繁更迭，这让「跨越阶层」成为一种持续性状态。

越来越多国人在离开校园后，也因此意识到保持终身职业学习状态的重要性，技术与互联网让终身学习成为一种可能。

腾讯研究院联合益普索Ipsos发布的《2019中国在线职业教育市场发展报告》显示，过去几年，中国职业培训市场的复合增长率一直保持在 15% 左右，预计到 2020 年，市场规模将达到 6534 亿元，且 70% 的用户年龄不超过 29 岁，在线职业教育的用户呈现愈来愈年轻化趋势。

在线职业教育风口已至。

面对这个「千亿规模市场」，机构和企业都在争相布局，在线职业教育赛道进入人多车多的快车道，行业痛点与生态问题也因此更加突出。如何解决行业问题的同时，保护培训机构参与积极度，还能真正为求职者提供充满竞争力的课程，是当下许多平台都在思考的问题。

01 风口已至，一个千亿规模的市场

2020 年初，一场疫情打乱了许多人全年的计划，就业形式的严峻，也进一步推动了在线职业教育增长的速度。

小小，北京某高校市场营销专业应届毕业生，今年 22 岁，因为疫情许多公司减少了校招名额。为了提高自己的就业竞争力，疫情期间，小小透过网上在线职业课堂，开始了 CFA 特许注册金融分析师的辅导课程。

无独有偶，因为疫情，青海的小王在失去北京某建筑公司一份薪酬不菲的初级管理职位之后，在网上报了一份造价师的课程。

采访期间，他们都曾讲过一句类似的话：「形势严峻，一门本领对眼下和对未来，都太重要了」。

在疫情肆虐、国际局势震荡的 2020 年，这句话一点也不过分。旅游、餐饮、影视、外贸、地产，受疫情冲击影响的行业连成一串，要衡量亏损的数字，亿元是最合适的单位，连带着 GDP 的增速也硬生生刹了车。

资本调头，产业更迭，职场人士成了最亟待改变、适应的「春江水暖鸭」。

像小小和小王一样选择作出改变的人，并非少数。国内最大的在线职业教育平台腾讯课堂发布的数据显示，战「疫」宅家期间，腾讯课堂在线职业教育上课总时长提升 3.5 倍。IT 互联网就业类课程、工业产品设计类课程的付费人数同比涨幅超过 50%。

腾讯课堂行业总监张泉对周天财经这么形容疫情期间在线学习用户的井喷式增长速度:「光我们平台一夜之间就涌入了数千万的用户！截至目前，每周都有超过千万用户在腾讯课堂学习，是去年初人数的 8.3 倍」。

为此，腾讯课堂除了确保原有在线教培机构正常招生和上课，还增加了大量学校和企业客户在平台上开展在线教育和培训。

腾讯教育副总裁、腾讯课堂总经理郑洁在接受周天财经采访时表示，「这场疫情让我们更加意识到了在线教育的社会意义。我们应该借助技术和平台，帮助大家更好的洞察当下就业市场，为用户提供最实用最贴近社会需求的职业」。

国外职业教育产业其实已经非常成熟。以澳大利亚为例，政府为了鼓励更多的人进入社会基础建设领域，出台一系列政策，资助企业开办网校或者线下学校，为机械师、电工进入社会做好职业教育准备。在澳洲，一些蓝领工人的收入甚至比刚入社会的律师和医生还要高。

澳大利亚的特点是地广人稀、资源性产业当道，职业教育在其中充当着的角色不仅是部分产业发展的助推器，更是调配社会基础建设的底座力量。因此，澳大利亚政府在疫情期间，尽管中断了所有职业移民，但对社会基础建设关键的技术移民，比如护士类、建筑类，IT 信息工程类，依然敞开国门。

几千公里外的中国，随着经济发展状态的变化，除了最高层次的劳动力之外的每一个人，都或早或晚将面临就业问题，并需要一次或者多次职业教育来提升自己。这让国内大众对终身职业教育接受度不断走高，中国政府近年来更是一直通过各种扶持政策鼓励和支持这种转变。

国务院先是出台了《关于推行终身职业技能培训制度的意见》，重点落脚「终身」二字，意在解决职业教育长期以来存在的供给不足、层次偏低、缺少个性化和延伸性服务的问题。2019 年，在十九届四中全会上更是提出，「构建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教育体系」。

数据也许更能证明需求的紧迫性。去年，《职业技能提升行动方案（2019—2021 年）》印发实施，国家提出拿出 1000 亿元开展各类补贴性职业技能培训 5000 万人次以上。这笔款项的来源，是失业保险基金结余。

在政策与社会需求的支持下，公开数据显示，在线教育市场的交易额从 2016 年逐年呈线性增长，预计到 2020 年的第一季度，在线教育的交易额可达到 1600 亿元，而预计 2020 年的总体交易额会达到 5500 亿元，在线教育用户规模将达 3.09 亿。

技术、市场、政策都在支持在线教育继续向更深的层次发展。这种格局让行业形成纷争已是事实，而竞争也让行业生态问题愈发明显。

郑洁指出：「眼下，我们需要更加优质和更加丰富内容的同时，我们还需要一个管理和运营都更加完善的市场生态」。

02 纷争渐起，行业性问题亟需完善

李伟是一家法律资格考试机构辅导的负责人，机构规模虽然不大，但凭借着超高的过线率及培训效果，也成为诸多法考人士心目中的王牌机构。

不久前一家互联网平台主动发出想与李伟合作的意向，但李伟有些怯步。「作为机构负责人，谁不想多招生，是不是」？他很明白，一旦搬到了线上平台，生源数量绝对是线下招生的几倍，但李伟却说自己对网上上课「吃不准」。

他说：「我怕的不是机构之间竞争，但一股脑把我的内容上传平台，版权这块怎么办？平台怎么保护我？我一个学法律的人，对这个问题都没底」。

不只李伟，参与在线学习的学员、平台对在线职业教育市场环境都有不同的担忧。

唐平，27 岁，正在一家在线课堂学习编程。他在接受周天财经采访时表示，「学费没问题，但这门课选的编程语言是不是岗位最需要的？以及他们老师教的有多好，没有一个标准在那里给我参考。」

在接受周天财经采访时，张泉回忆了行业早期发展：「行业发展最初充满了偶然性。比如在一个 QQ 群里，有个程序员帮助他朋友解决了一个代码 bug，后来很多人有了问题就去求助他，最后他索性转入培训行业，做了培训的活儿。那时候，根本就没有什么行业生态这一说」。

草莽式的发起过程让行业从一开始就积累了很多问题，因此现有困境不是某一方的问题。

不仅仅是平台里的人，政府与企业的困境也可以在这方在线课堂里窥见一二。政府对产业、人才的规划如何能用最高效优质的方式触达？

于企业而言，产业发展的速度总是跑赢教育的周期，企业内训又受限技术、资源、成本，海尔这样的顶级企业才有能力在内部建立「大学」，而贡献了 50% 税收、60%GDP 的中小企业只能等待市场的被动选择。

腾讯教育副总裁、腾讯在线教育部总经理陈书俊，从平台的立场上来看待这一切，表示能理解各方的担忧，这些担忧都很真实。他认为「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行业生态还不够完善」。

他说：「行业走到了这个阶段，赛道有了真实的困惑，就需要一个声音出来，建立一个枢纽，疏通行业困境，把生态做起来」。

很少有比在线职业教育更分散、垂直、天花板低的行业，快速成长的行业不断拓宽边界，开垦新路、人流攒动。可泊油路、水泥路、石子路夹杂，塞车、鸣笛不断，差异大、连接差的生态只会带来无序的交通和对车身的损伤。

身在在线职业教育赛道多年的腾讯课堂在经历了 6 年的发展之后，针对上述问题，提出了搭建在线终身教育「立交桥」的方案。

是的，腾讯课堂要做的不仅仅是建车、拉人甚至修路。它选择架桥，而这意味着连接。

03 多方奔走，腾讯提出在线教育困境的解决办法

大平台加入某个行业，虽会产生一定的「虹吸效应」，但在行业标准建立及加速上一定有其正向意义。

伴随着中国在线教育市场的诞生，腾讯课堂凭借其平台及流量优势，很快找到了一套搭建正向行业生态的解决方案。腾讯课堂 2014 年正式进入这个赛道，这是移动互联网的元年，也是中国在线职业教育的元年。

腾讯教育的相关负责人这么形容最初的 4 年时间，「我们在做整个行业的启蒙」。

亲身经历过初期草莽发展，腾讯课堂早期就开始萌生了一个信念——建立一个更加正规的行业生态，保护行业发展。

腾讯课堂使出了第一个绝招：从 B 端开始，先做培训内容的变革。为此，在相关政府部门的指导和支持下，腾讯主动担负行业责任，牵头高校、机构和企业等生态合作伙伴，对整个职业培训市场做梳理，希望建立一个培训内容更加科学的教育框架。

张泉说：「这几年直播和 Vlog 全民参与，很多人获得了物质和精神上的成功。许多机构纷纷开始做主播培训和 Vlog 视频制作课，质量良莠不齐。我们选择主动牵头机构、高校传播学专业，大家坐下来，做一个更加科学的培训大纲，除了主播基本素养培训，还包括互联网营销、视频基本制作等等，让这些人学习之后真正获得一技之长，对这个社会有贡献。」

一边建立更加科学的教学内容，腾讯一边解决另一个问题：保护优质课程合作伙伴积极性。这种保护分两个方面，一个是版权拥有者的保护，一个是让整个社会更加接受在线职业教育。为此腾讯奔走于各方，从自身做起，为行业规范和在职培训认可度不断发出声音。

这意味着立交桥的安全性。密闭、独立的各色轿车行驶上去，能在这里载到不同顾客，却又不用担心前方吃拿卡要或是此路不通。

当 B 端，也就是参与机构的后顾之忧有了完善保障时，腾讯又开始着手解决 C 端，即学员的顾虑。

腾讯课堂产品总监王昕表示：「对于学员而言，除了社会认可度之外，还有两大顾虑，一是线上课程有些存在营销承诺过度的问题，出现了纠纷解决渠道问题，以及学习效果问题，如何量化学习效果，花了钱要看到具体回报；另一个是学习内容与职业需求脱节的问题。」

腾讯课堂借助技术优势，让在线课堂互动功能不断靠近线下模式，提高在线学习体验。比如建立交付能力测评等等。

今年七夕节前夜，腾讯课堂的技术人员正忙着在内测视频连麦，目前腾讯已经可以做到同时支持九路视频同时在线。此外，着力于完善产品营销和后续环节服务，腾讯建立了一个纷争解决部门，并完善了一系列用户保障计划。

对于考核环节存在的问题，腾讯课堂借助了腾讯自身数据库优势，针对不同的环节建立具体的评价标准，这样反过来提升了培训机构的提供优质内容的动力。

张泉说：「把好的机构、高校资源引入到这个行业里，借助平台自身的流量，扩大招生，降低机构获客成本，同时也让这些优质的内容在行业里突出，形成一个良币驱逐劣币的正向生态。」

为了帮助学员提升就业能力和竞争力，腾讯课堂还提供了就业严选服务，上线就业频道，以定制化、实操性更强的标准化就业课程与考核，帮助优秀学员匹配到感兴趣的工作机会。

陈书俊说：「我们等于是在给行业建立一个‘立交桥’，让赛道畅通起来，大家都跑起来」。

 结语

腾讯课堂提出「立交桥」这一概念，对于当下中国在线职业教育行业未来充满意义。

当一个行业突然进入到了一个纷争渐起的赛车道时，需要有一个力量或者声音，否则引起「滞塞」，伤害的是整个行业中的参与者。

腾讯课堂希望透过建立一座立交桥，从而连接上下游的各个端口，实现学员、教育机构、院校、企业的无缝衔接，真正畅通无阻、高效地向社会输送高技能人才。

这样，一个正向的中国在线终身教育行业，才算是真正立住了。